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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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帝雲華府，16樓。
“砰！”
“砰！”
“砰！”
秦揚開門的瞬間，撲面而來的就是不絕入耳的砰砰聲。
一雙小眼睛繞過他往裏看，就看見客廳裏盤腿坐在地板上的秦笙，上身穿著白色T恤，下面穿著灰色運動褲，頭發全部紮好盤起來，一副幹凈利落的打扮，頭發上還沾染著些許木屑。
她嘴裏咬著根白線，左手握著木鑿柄，木鑿尖端抵在地上一塊被固定好的木板上，另一只手抓著個錘子往上面砸的砰砰響。
“回來了？”
聽見動靜，她頭也不擡地問。
“嗯。”秦揚應了一聲。
林星河跟在他後面喊了聲姐。
秦笙楞了一下，擡頭看過來，有些意外：“沒回家？”
“有幾道題想和秦揚討論討論，跟爸媽打過招呼了，就是……”
林星河不太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，一臉期待地看著她：“姐，我讓趙叔先回去了，晚上能不能住你這兒啊。”
“唔……”秦笙想了一下：“秦揚旁邊的房間空著，你以後可以睡在那裏。”
以後？
姐她的意思是自己以後可以經常過來住嗎？
林星河眼睛一亮：“好！”
“廚房裏有炒好的菜，桌上的是魚湯，你倆分著喝了吧。”
秦笙起身把客廳收拾了收拾，往自己房間走：“小區對面有賣早點的，明天你們去買點吃，早上不用叫我，直接去學校就行。”
“你不去？”秦揚皺緊了眉。
“嗯，請假了。”秦笙隨口道。
“對了，”她站在房間門口，一半身子埋在黑暗中：“我有點累了，想早點休息，晚上不要來敲門，明天早上也不要喊我。”
“姐你不吃晚飯嗎？”林星河不解地問。
“我吃過了。”秦笙聲音悶悶的，之後就關上了門。
“姐她是不是心情不好啊。”林星河扭頭問旁邊的秦揚。
秦揚想到了什麽，表情有一瞬間的覆雜。
但他最後什麽也沒說，轉身去了廚房。
“哎，小面癱，你別不說話啊。”林星河追上去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啊？”
他小聲嘀咕道：“感覺姐她好像有什麽心事誒，要不要跟爸爸提一下啊。”
“別多事。”秦揚警告他：“她的事你少管！”
“啊？”林星河有些莫名其妙：“為什麽啊？”
秦揚冷著眼，端著菜出去：“總之你少管！”
房間裏，秦笙反鎖上門，躺在床上，眼睛有些放空。
過了一會兒，她翻了個身，嘆了一口氣，下一秒人就消失在了房間裏。
******
“又進來喝酒？”
空間裏，竹影悠悠，清風徐徐。
竹屋前的大石頭上，臥著只橘黃色的貓，胖臉圓乎乎的，正躺在那兒曬太陽。
見她進來，橘貓擡起頭看過來，鼻子微微動了動。
秦笙一哂，往它旁邊的石凳上一坐，手指隨意地勾了勾，竹屋裏的木櫃無聲打開，一壇子酒飛了出來。
秦笙牢牢接住，再眨眼，面前的石桌上多了兩個小白玉杯。
“怎麽，不能喝啊。”秦笙微微瞇了瞇眼，把酒壇子放在鼻間嗅了嗅，旋即眼睛一亮：“好酒啊。”
系統冷哼一聲，一爪子把白玉杯打飛了出去：“一杯就倒的人，喝什麽酒，平白糟蹋好酒。”
秦笙挑了挑眉，石桌上再次出現兩個白玉杯：“系統，你脾氣越來越不好了啊。”
她感嘆道：“明明喊我做任務的時候聲音又乖又軟，怎麽其他時候脾氣這麽臭。”
系統撇撇嘴：“那是出廠設置，改不了。”
秦笙倒了一杯酒，杯底酒水澄澈，淡淡微藍，藍中帶有淺紫色的光暈：“那幸好改不過來。”
“否則我還真說不準會不會拆了你哦。”
說完，她端起玉杯一飲而盡。
系統見她只喝了一杯眼睛就有些許迷蒙，“嘖”了一聲：“明明就是一杯倒，還整天裝的自己挺能喝。”
秦笙掀了掀眼皮，眸中帶著微微的醉意，尾音輕輕上挑，輕肆間又裹挾著不經意的慵懶：“那又怎樣，千金難買我樂意。”
她放下玉杯，手指微擡，所有東西瞬間消失。
秦笙站起身，往竹林後面走去。
系統看了她一眼，揚聲道：“你看著點路，後山都是藥草，你別眼睛一錯踩著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秦笙滿不在意地揮揮手，身影消失在影影綽綽的竹林間。
竹林後面，是劃的一塊一塊的藥草地，藥草長得郁郁蔥蔥，生機勃勃的，藥香漫山遍野。
秦笙沿著專門辟出的小路往前走，不一會就走到一池溫泉處。
溫泉邊上，放著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浴袍。
秦笙彎腰去拿浴袍的時候，發現池沿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長出了一株奇怪的植物，一指高，赤紅色的草莖，上面光禿禿的，除了兩片葉子以外，連個花骨朵都沒有。
秦笙覺得新鮮，蹲下去盯著它看。
許是察覺到了什麽，草葉子微微卷了卷。
秦笙醉意上來了，腦袋裏昏昏沈沈的，對於這株植物的反應“嘖嘖”稱奇，心想系統整天搗鼓的東西還挺多，這麽有靈性的藥草也不知道它從哪弄的。
這麽想著，她小心地摸了摸它赤紅的草莖。
秦笙平時不大這麽有耐心，要是以前，她看見這種奇怪的植物，或許早就上手揪一揪，拽一拽，因為這，系統沒少罵她。
但這次或許是有些醉了，酒勁上頭，秦笙動作間居然帶了點小心翼翼的意味，像是生怕弄疼它似的，一舉一動都不敢太大力。
恍惚間，秦笙好像看到那株植物的葉子晃了晃，輕輕勾了勾她的小指。
秦笙眨了眨眼，再看過去的時候，指間光禿禿的，什麽都沒有。
她笑著拍了拍額頭，覺得自己估計是醉的有些厲害了。
她解開扣子，身子滑入溫熱的泉水中。
朦朧的蒸汽間，依稀可見她肩上繪著一尾艷麗似火的魚。
系統慢騰騰地走過來，爪尖在池沿上留下一朵朵梅花瓣：“你失控了。”
秦笙伏在池沿上，裸/露在外的皮膚光滑精細如白瓷，左肩上繪著的鳳魚活靈活現，仿佛下一秒就會活過來躍入水中一般。
她神情慵倦，眉心攏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艷絕，手指漫不經心地勾著那株植物的葉子，淡淡道：“有嗎？”
系統目光在那株植物上面停了數秒，最後移開：“你最好自己心裏有數。”
秦笙笑了笑，不甚在意地“嗯”了一聲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系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，問了別的：“什麽時候開始做任務？”
秦笙想到那個一億粉絲量的任務，有些頭痛：“不是才把黑客第一的位子搶回來嗎？總得給點休息的時間吧貓。”
系統撇撇嘴，餘光又瞥了那株植物幾眼，最後一甩尾巴走了。
秦笙往下滑了滑，閉眼沈入溫熱的泉水中。
岸上，那株不知名的植物根莖似乎又紅了幾分。
……
秦笙醒來的時候，天已經大亮。
她半坐起身，慢慢揉了揉眉心。
擡頭看了眼時間，已經十點了。
秦笙踢拉著拖鞋，去廚房熬了點粥。
下午沒什麽事，秦笙幹脆去了學校。
*****
高三十班。
江重看著自己旁邊的座位，氣壓有些低。
以前空空的桌兜，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胡亂塞了幾本課本，證明現在有了主人。
他後面，宋宇和班上其他同學都默默替新同學捏了把汗。
只有喬一帆還有些狀況外，看見他鄰桌上的書，好奇道：“重哥，新同學好像是你同桌誒。”
宋宇從來沒有哪一次比這一次更覺得喬一帆真是個鐵憨憨。
沒半點眼力勁兒！
秦笙進來的時候就覺出了點味。
班上比平時安靜了很多，自己旁邊的座位也不再空著了，坐著個紅頭發的男生，一張臉又冷又傲，還掛著匪氣，一看就是個刺頭。
見她進來，那個男生掀了掀眼皮，踩在她凳子上的腳連動都沒動。
秦笙挑了挑眉，心裏問系統：“為什麽我作為一個學生，你從來沒要求我做一個學霸或校霸？”
系統翻了個白眼：“想打架就直說，不用拐彎抹角。”
秦笙一樂：“那不是欺負人小孩兒了？”
系統沒再搭理她。
秦笙徑直走過去，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男生，笑得一臉挑釁：“同學，你誰？”
邊上的喬一帆倒抽了一口涼氣，心想新來的這位同學不止長的有些囂張，連脾氣也有些囂張啊，居然敢這麽對重哥說話。
宋宇也覺得新同學膽子有點大了，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。
難道她知道老大不和女生動手？
“江重。”
聽見她這麽問，江重臉上的表情沒變，左手散漫的插在兜裏，眼皮輕輕一掀，斜斜的睨了她一眼，嘴邊的弧度似笑非笑。
大佬做派，又狂又野。
“哦，江重同學，你踩的是我的凳子，請，”秦笙頓了一下，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扣了扣，聲音又輕又慢，但吐出來的話卻不如她的語氣那般友好：“滾開。”
班級裏霎那間一靜，仿佛連呼吸聲都沒了。
喬一帆錯愕地看著她，嘴巴微微張大，半天都合不攏。
剛才，他聽到了什麽？
新同學讓老大滾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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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雲華府，16樓。
“砰！”
“砰！”
“砰！”
秦揚開門的瞬間，撲面而來的就是不絕入耳的砰砰聲。
一雙小眼睛繞過他往裏看，就看見客廳裏盤腿坐在地板上的秦笙，上身穿著白色T恤，下面穿著灰色運動褲，頭發全部紮好盤起來，一副幹凈利落的打扮，頭發上還沾染著些許木屑。
她嘴裏咬著根白線，左手握著木鑿柄，木鑿尖端抵在地上一塊被固定好的木板上，另一只手抓著個錘子往上面砸的砰砰響。
“回來了？”
聽見動靜，她頭也不擡地問。
“嗯。”秦揚應了一聲。
林星河跟在他後面喊了聲姐。
秦笙楞了一下，擡頭看過來，有些意外：“沒回家？”
“有幾道題想和秦揚討論討論，跟爸媽打過招呼了，就是……”
林星河不太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，一臉期待地看著她：“姐，我讓趙叔先回去了，晚上能不能住你這兒啊。”
“唔……”秦笙想了一下：“秦揚旁邊的房間空著，你以後可以睡在那裏。”
以後？
姐她的意思是自己以後可以經常過來住嗎？
林星河眼睛一亮：“好！”
“廚房裏有炒好的菜，桌上的是魚湯，你倆分著喝了吧。”
秦笙起身把客廳收拾了收拾，往自己房間走：“小區對面有賣早點的，明天你們去買點吃，早上不用叫我，直接去學校就行。”
“你不去？”秦揚皺緊了眉。
“嗯，請假了。”秦笙隨口道。
“對了，”她站在房間門口，一半身子埋在黑暗中：“我有點累了，想早點休息，晚上不要來敲門，明天早上也不要喊我。”
“姐你不吃晚飯嗎？”林星河不解地問。
“我吃過了。”秦笙聲音悶悶的，之後就關上了門。
“姐她是不是心情不好啊。”林星河扭頭問旁邊的秦揚。
秦揚想到了什麽，表情有一瞬間的覆雜。
但他最後什麽也沒說，轉身去了廚房。
“哎，小面癱，你別不說話啊。”林星河追上去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啊？”
他小聲嘀咕道：“感覺姐她好像有什麽心事誒，要不要跟爸爸提一下啊。”
“別多事。”秦揚警告他：“她的事你少管！”
“啊？”林星河有些莫名其妙：“為什麽啊？”
秦揚冷著眼，端著菜出去：“總之你少管！”
房間裏，秦笙反鎖上門，躺在床上，眼睛有些放空。
過了一會兒，她翻了個身，嘆了一口氣，下一秒人就消失在了房間裏。
******
“又進來喝酒？”
空間裏，竹影悠悠，清風徐徐。
竹屋前的大石頭上，臥著只橘黃色的貓，胖臉圓乎乎的，正躺在那兒曬太陽。
見她進來，橘貓擡起頭看過來，鼻子微微動了動。
秦笙一哂，往它旁邊的石凳上一坐，手指隨意地勾了勾，竹屋裏的木櫃無聲打開，一壇子酒飛了出來。
秦笙牢牢接住，再眨眼，面前的石桌上多了兩個小白玉杯。
“怎麽，不能喝啊。”秦笙微微瞇了瞇眼，把酒壇子放在鼻間嗅了嗅，旋即眼睛一亮：“好酒啊。”
系統冷哼一聲，一爪子把白玉杯打飛了出去：“一杯就倒的人，喝什麽酒，平白糟蹋好酒。”
秦笙挑了挑眉，石桌上再次出現兩個白玉杯：“系統，你脾氣越來越不好了啊。”
她感嘆道：“明明喊我做任務的時候聲音又乖又軟，怎麽其他時候脾氣這麽臭。”
系統撇撇嘴：“那是出廠設置，改不了。”
秦笙倒了一杯酒，杯底酒水澄澈，淡淡微藍，藍中帶有淺紫色的光暈：“那幸好改不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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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統見她只喝了一杯眼睛就有些許迷蒙，“嘖”了一聲：“明明就是一杯倒，還整天裝的自己挺能喝。”
秦笙掀了掀眼皮，眸中帶著微微的醉意，尾音輕輕上挑，輕肆間又裹挾著不經意的慵懶：“那又怎樣，千金難買我樂意。”
她放下玉杯，手指微擡，所有東西瞬間消失。
秦笙站起身，往竹林後面走去。
系統看了她一眼，揚聲道：“你看著點路，後山都是藥草，你別眼睛一錯踩著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秦笙滿不在意地揮揮手，身影消失在影影綽綽的竹林間。
竹林後面，是劃的一塊一塊的藥草地，藥草長得郁郁蔥蔥，生機勃勃的，藥香漫山遍野。
秦笙沿著專門辟出的小路往前走，不一會就走到一池溫泉處。
溫泉邊上，放著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浴袍。
秦笙彎腰去拿浴袍的時候，發現池沿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長出了一株奇怪的植物，一指高，赤紅色的草莖，上面光禿禿的，除了兩片葉子以外，連個花骨朵都沒有。
秦笙覺得新鮮，蹲下去盯著它看。
許是察覺到了什麽，草葉子微微卷了卷。
秦笙醉意上來了，腦袋裏昏昏沈沈的，對於這株植物的反應“嘖嘖”稱奇，心想系統整天搗鼓的東西還挺多，這麽有靈性的藥草也不知道它從哪弄的。
這麽想著，她小心地摸了摸它赤紅的草莖。
秦笙平時不大這麽有耐心，要是以前，她看見這種奇怪的植物，或許早就上手揪一揪，拽一拽，因為這，系統沒少罵她。
但這次或許是有些醉了，酒勁上頭，秦笙動作間居然帶了點小心翼翼的意味，像是生怕弄疼它似的，一舉一動都不敢太大力。
恍惚間，秦笙好像看到那株植物的葉子晃了晃，輕輕勾了勾她的小指。
秦笙眨了眨眼，再看過去的時候，指間光禿禿的，什麽都沒有。
她笑著拍了拍額頭，覺得自己估計是醉的有些厲害了。
她解開扣子，身子滑入溫熱的泉水中。
朦朧的蒸汽間，依稀可見她肩上繪著一尾艷麗似火的魚。
系統慢騰騰地走過來，爪尖在池沿上留下一朵朵梅花瓣：“你失控了。”
秦笙伏在池沿上，裸/露在外的皮膚光滑精細如白瓷，左肩上繪著的鳳魚活靈活現，仿佛下一秒就會活過來躍入水中一般。
她神情慵倦，眉心攏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艷絕，手指漫不經心地勾著那株植物的葉子，淡淡道：“有嗎？”
系統目光在那株植物上面停了數秒，最後移開：“你最好自己心裏有數。”
秦笙笑了笑，不甚在意地“嗯”了一聲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系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，問了別的：“什麽時候開始做任務？”
秦笙想到那個一億粉絲量的任務，有些頭痛：“不是才把黑客第一的位子搶回來嗎？總得給點休息的時間吧貓。”
系統撇撇嘴，餘光又瞥了那株植物幾眼，最後一甩尾巴走了。
秦笙往下滑了滑，閉眼沈入溫熱的泉水中。
岸上，那株不知名的植物根莖似乎又紅了幾分。
……
秦笙醒來的時候，天已經大亮。
她半坐起身，慢慢揉了揉眉心。
擡頭看了眼時間，已經十點了。
秦笙踢拉著拖鞋，去廚房熬了點粥。
下午沒什麽事，秦笙幹脆去了學校。
*****
高三十班。
江重看著自己旁邊的座位，氣壓有些低。
以前空空的桌兜，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胡亂塞了幾本課本，證明現在有了主人。
他後面，宋宇和班上其他同學都默默替新同學捏了把汗。
只有喬一帆還有些狀況外，看見他鄰桌上的書，好奇道：“重哥，新同學好像是你同桌誒。”
宋宇從來沒有哪一次比這一次更覺得喬一帆真是個鐵憨憨。
沒半點眼力勁兒！
秦笙進來的時候就覺出了點味。
班上比平時安靜了很多，自己旁邊的座位也不再空著了，坐著個紅頭發的男生，一張臉又冷又傲，還掛著匪氣，一看就是個刺頭。
見她進來，那個男生掀了掀眼皮，踩在她凳子上的腳連動都沒動。
秦笙挑了挑眉，心裏問系統：“為什麽我作為一個學生，你從來沒要求我做一個學霸或校霸？”
系統翻了個白眼：“想打架就直說，不用拐彎抹角。”
秦笙一樂：“那不是欺負人小孩兒了？”
系統沒再搭理她。
秦笙徑直走過去，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男生，笑得一臉挑釁：“同學，你誰？”
邊上的喬一帆倒抽了一口涼氣，心想新來的這位同學不止長的有些囂張，連脾氣也有些囂張啊，居然敢這麽對重哥說話。
宋宇也覺得新同學膽子有點大了，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。
難道她知道老大不和女生動手？
“江重。”
聽見她這麽問，江重臉上的表情沒變，左手散漫的插在兜裏，眼皮輕輕一掀，斜斜的睨了她一眼，嘴邊的弧度似笑非笑。
大佬做派，又狂又野。
“哦，江重同學，你踩的是我的凳子，請，”秦笙頓了一下，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扣了扣，聲音又輕又慢，但吐出來的話卻不如她的語氣那般友好：“滾開。”
班級裏霎那間一靜，仿佛連呼吸聲都沒了。
喬一帆錯愕地看著她，嘴巴微微張大，半天都合不攏。
剛才，他聽到了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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